mbti拟人nt组【十五岁】INTP
mbti拟人nt组INTP个人向童年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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INTP那年十五岁。
贫穷似乎从未在他们这个偏僻的小镇离去,这里的人们麻木落后,仿佛被世界的神明遗忘。
她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扭曲荒唐的。INTP不理解女人为什么生来注定成为男人的附属品,在他的父亲一次次的“赔钱货”的叫骂声与周围同龄的女生一个个辍学远嫁,或被当成来钱快的工具沦为一百元一次的玩物。或更加悲惨的被卖给他人,从此不知去向。
而这一切的凶手大多是孩子们的父母,他们的脸上浮现出麻木,悲伤,无奈,或是惨无人道的狂喜。
INTP见过太多了,她在夜中无数次地想过自己最后的命运,她望着夜空中的孤星,仿佛灵魂已经飘向不知去向的天穹。
她不哭不闹,却也不像傀儡般一味顺从。她会在父亲的手抡下来前跑出家门,她会在半夜进入他房门的“客人”下手前激烈地反击,通常在此后一夜未归,躺在镇边的个小山坳上,望着绵延不断的远山,笼罩在寂静无声的月色下。
“我还活着。”INTP久违的感受到自己伤痕累累的心脏在跳动。
她清楚的知道,那些不知去向或即将不知去向的女孩什么都没做。她们唯一错的,就是在这一个无可救药的小镇,成为一个女孩。
“可是这不是她们可以决定的,不是吗?”INTP实在不能找出一个完美的逻辑来解释这一切,“性别在受精卵时期决定,那错的不是提供两性生殖细胞的男女吗?”
没有人错,但他们又都错了。这像一个莫比乌斯环,永远走不到头,又永远能回到原点。
INTP和这个小镇生来就不一样。
她带着理想主义的期盼试图与父亲沟通,被大男子主义笼罩的家庭叫骂着把她赶出了家门。
INTP在这里的人看来看成疯狂不可理喻的话语从大街小巷传遍,传到每一个被早早决定命运的女孩耳中。
人们害怕这种思想的蔓延,于是他们在道德地制高点指责INTP,用着愚昧无知的思想束缚一代一代生活在此的人们。
他们都说,INTP疯了。
她又去找镇上刚来一年的年轻支教。他年轻,从大山外面来,带着年轻进步的气息进入校园。
INTP望着面前垂眸倾听的年轻支教,尽力组织语言以严密可靠的逻辑来说服他。
“你找过警察,对吗?”年轻支教的神色中带着理解和悲悯,看着眼前少女眸中带着生机与渴望的那一抹浅紫色,“他们没管你,是吧。”
INTP在那一刹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,她和他是一类人,渴望着理想而又无力实现。
年轻支教看着沉默无言的INTP,低低的叹了一口气,想说些什么安慰她。
INTP恍然如梦地惊醒,向他鞠了一个躬,然后坚决地离去:“谢谢。”
支教的嘴张了张,什么也说不出来。最后只能望着INTP的背影,无声地说:“对不起。”
他突然有些敬佩这个女孩,明明出生在这样一个麻木不仁的地方,却有着那双渴望自由与相信理想的眼睛。格格不入,却也让人心怀敬佩。
INTP出去的时候遇上一场大雨。她顶着街旁人们或鄙视或责备更或者是下流的目光走出校门。一双浅紫色的眼眸微眯,坚定不移地望着前方绵连无际的群山薄雾。
她摘下布满细小划痕的眼镜,用衣角和着雨水仔细擦拭,最后带上眼镜重新远望,依旧是眯着眼:“还是模糊……”
她没再回去,在山中的森林中穿梭了两天,孤身越过一座高山,再也没回来过。
一天,两天,三天。人们在茶余饭后后将她的来去当做笑话,听着旁人编的离奇可笑的出逃故事,等着那个违逆天命的愚蠢女孩伤痕累累,最后认命的归家。
INTP的家人并没有决定寻找她,他们认为INTP丢光了他们的脸,对外宣称不认INTP这个死丫头。
一个月后,人们又说,INTP死了。
INTP奇迹般独自一人活过了在山林的两天,到了山另一头的镇子。
那个镇子与她的家乡同样,落后的思想束缚了人们太久,已经融入了一代一代人的骨血。INTP没来得及伤感感叹,她不能停下。
她一路走走停停,见过人性的恶与善,让她不由得在每一个有月亮的夜中思考:“人是一种无法完全分类的兽。”
她最后留在了一座城市,游走在城市边缘,看着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和在阴沟中藏匿的灰色地带,炫目的彩色灯光与掺了水的酒精麻痹着城里人的神经,他们衣冠楚楚,干着最令人不齿的下流事。
INTP留在了一个小网吧。其实在此之前她根本没有见过电脑,只不过老板赚小混混和学生的钱赚到实在是需要一个帮手,留下了INTP。
INTP帮他看电脑,学着修电脑,空闲时占着空机位琢磨琢磨,老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不动声色地将电费扣在了INTP少得可怜的工资。
INTP也不在意,这已经能养活她自己了。她对备受学生青睐的游戏以及一些成人视频没什么兴趣。她喜欢看着地方新闻和网络文章,看着这些报道来解释一些“惨无人道”的恶性事件。看着那些透露出的案件信息,想象着那些大大小小的人物的平生,虚虚实实的信息拼凑在一起,组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。
这种情绪令INTP头皮发麻,喜爱又恐惧。
她猛地意识到,信息可以改变很多,甚至是世界。
这种日子持续到一个雨夜。
雨下的实在是大,阻挡了大多数常客的来路。仅仅几个来的早的网客骂着一些粗口决定在网吧通宵。INTP用着自己常用的那个机位。电脑过于破旧而且角落闭塞。
她的额头冒满了冷汗,INTP试着用自己发凉的手控制着自己偷偷黑进去的门口监控。
这对于她来说是一次从未有过的尝试,只是她不敢控制太久,发麻的手指准备关闭。
她忽的看到一个黑色卫衣的中年人淋着雨走进网吧。那男人似是感受到了什么,竟然抬头看了监控的方向一眼。
INTP手一抖,结束了监控的控制。
那名中年人走进网吧,在前台接过了老板带着怀疑目光递来的毛巾,轻笑着径直走向INTP。
INTP呼吸一滞,看着男人刚刚擦干的手熟练地开了她旁边的机位,嗅到了一丝鲜血混着雨水的腥味。
男人的屏幕上隐隐能看见不成句的英文和乱码。他查看片刻,打出来或长或短的一连串字符。
“摩斯密码。”INTP前不久了解过,庆幸自己及时关了监控,小窗口上依旧是一些社会新闻。
她下意识地别过头不再看男人的屏幕。他很快停止了打键盘的动作,笑意盈盈地看着一旁的INTP,自言自语般轻声道:“瞧瞧我发现了什么?一个小黑客。真是个好苗子。”
他没有等INTP震惊的话,关了电脑“不经意”当着INTP的面地破坏了主机,甩下厚厚一沓粉红色纸币,笑着走入暴雨,被吞没了身影。
INTP怔了怔,随后着了魔似的去翻看网吧上网的登记表。
姓名:血鸦
她皱了皱眉,心中泛起一阵不安,捡起了地上带着那缕腥气的纸币。
从那以后她意识到黑客是犯法的,血鸦大概率也是个法外狂徒。但她并没有感到对法律的敬畏,花光自己两年积蓄买了一本二手笔记本电脑,离开了网吧。
童年线【十五岁】4/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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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得很仓促,以后会修。
还有一篇血鸦二代杀手组织全员向:涉及nt组全员,INFP,ISTJ,ESTP。
去云南旅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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